罗莎,不用脑子也猜得到:林西这么做,是要随时准备向辛晓下手了。她也知道,他是不会自己动手的。这样的事,一向是由姚汉来解决的。
林西的双手,从不沾血。
今晚,赏给辛晓的鸭肉,无异于死囚临刑前的“最后晚餐”。给你吃饱喝足,不指望你阎罗殿前少说闲事;至少黄泉路上,走得稳当些,不用做一个“饿死鬼”。
终是行的灭绝人性之事,心有愧负,才会做出这般画蛇添足的无谓之举。
罗莎想着,便觉得可笑。
明明已是动怒金刚,手握屠刀了,偏还得装出一副佛面慈心,大为不忍之状,有意义吗?
他们能干脆利落地杀了辛晓,也就能够无所顾忌地杀了她。这个道理,她怎会不懂呢。
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…….罗莎暗暗合计着:辛晓,不是不能死,只是不能这么由着他们的想法死去。他的死,得死的有价值;最少要扒下对方的一层皮,拨下咬人一颗利齿。
要不然,她如何做到反手一击呢?
罗莎计议已定,趁着那二人回房的功夫;将睡着的辛晓,用被子盖好;且将伤口重新进行了处理上药。她,默默想着,明日的粥里,一定要偷偷换下安眠药。恢复辛晓的体力,是当务之急;这于她而言,太重要了!
单说,林西陪着姚汉吃了晚饭之后,又看了一会儿电视;两人便回房休息了。
卧室的床上,换了新洗的床单;房间,又让罗莎仔细地清理了一遍;敏感的林西,仍是在空气中闻到了不一样的,尚未来得及消散的合欢之味。
林西,是个晓事的人,没想追究。他,有意皱了皱眉,吸了吸鼻子;斜着眼,瞥了一下姚汉,嘴角翘起一丝微妙的笑意。
姚汉,嘿嘿地干笑了几声——有那么点,死皮赖脸讨好的意思。乍一看,褪去了平日的蛮横嚣张,更似一只老实忠厚,想讨主人欢心的大型犬。
林西,笑过也算了。
“行了,别装了,我没生气…….”他,白了一眼姚汉,说道:“我出去,不就是想给你腾地方嘛。省得我杵在这儿,你们都别扭…….”
姚汉听着,巴巴地靠上去,抱住林西纤瘦的腰——脑袋,抵在对方的颈后,使劲儿的蹭着…….“我就知道,小西不会为这事儿生我的气的…….咱们也快走了,我答应你:今后,除了你之外,我绝不会再碰任何人一根手指头!我发誓!向我亲爹亲妈保证!”
林西,淡然一笑,转过身来。正对着,高大的姚汉:目光,倏忽变得温柔似水…..
他,怔怔地看着眼前棱角分明,恣意张扬的这张面孔出神…….手掌,缓缓抚上,无比轻柔的摩挲着。
“你呀,有时真像个小孩儿……”林西,低声喟叹:“无赖,胡闹,又是个混蛋…….可我,还是喜欢你;喜欢你,这个偷吃了东西也想不起擦干净嘴巴的坏孩子………”
姚汉,未解其意。可他在林西的眼里,看到了自己沉醉多年的饱含温暖与治愈的柔情,仿似一道春光洒下心田——有着催生万物复苏的力量!他爱林西,非常爱…….他,再一次向自己确认。
与单纯地性别相吸,肉体欲望不同,那是一种来自于一个灵魂对另一个灵魂深刻的敬仰,与入骨的眷恋!
他,突然没了把握;林西,是不是真的可以体会,他患得患失的心情?!
姚汉,少见地默然,没有了平常的调笑之色。他,搂住了林西,把头歪在他的肩头;喉间干哑:“我再不好…….你还是我的。还在我身边。这,就够了…….”
林西心上一动——眸中的光芒,暗淡了少许。双手,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:结实的皮肉传感过来的温度,一时间和暖了掌心沉睡太久的莲花。
“对了,有件正事要和你说…….”
林西,抬首:沉思着,说道。
“什么?”姚汉,保持着原有的姿势,没有动。
“还有三天多的时间——有些事情咱们也得早作打算了……..依我看,那个辛晓,不能再留了。”林西,平平静静地安排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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