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昭宁怯怯地点头:“不是吗?”
刚说完,谢蕴抬起她的手腕,张嘴就咬上去。
牙齿磨合着柔嫩的肌肤,谢昭宁疼得一颤,“你轻点咬,这是手、是手啊,不是猪蹄子,啃起来没肉。”
谢蕴气得不轻,“我在你眼里,就是恶人?”
谢昭宁疼得皱眉:“不是。”
“是什么人?”谢蕴气得头疼。
谢昭宁瑟瑟说:“姑母。”
谢蕴:“……”
不说了,没得说。
谢蕴抬起她另外一只手,照旧咬上去,谢昭宁张了张嘴,“你、你、你,还要回咬一口,该是我回咬一口的。我错了,你在我心里是善人、不是善人,是、是、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……”
谢昭宁一时间想不出更好的词来,只能任着她去咬了。
谢蕴许是也会心疼,到底还是松开她,自己闹了个没趣,气道:“我是伤者。”
谢昭宁:“……”我信你个鬼。
“我错了。你不是伤者,是我未婚妻。”她缩着肩膀说了一句,低头看着自己胳膊上的两个压印,低叹一声。
很值。
真的很值。
咬得对。
咬得非常对。
就是有点疼。
长记性了。
谢昭宁抬头就抱着她的肩膀,凑到她的耳朵:“谢蕴,谢谢你。”
“别谢我,你去哭一通,回去后,跪着哭一通,让人好好笑话你一阵,提谢字,我不喜欢听。”谢蕴不理她,眼神看向前方,不再专注盯着谢昭宁。
她不看谢昭宁,谢昭宁巴巴的盯着她,注意她的神色变幻。
谢昭宁说:“谢相,其实笑不一定是要嘴角上扬,是脸上含着笑,眉梢眼角藏着笑,是在眼中的。你瞧你现在,就是眼里藏着笑。”
“我还不能笑了?”谢蕴不满,说得哪门子胡涂道理。
谢昭宁说:“是你想笑就笑,何必憋着呢,多难受呀。”
“你闭嘴,我头疼得厉害。”谢蕴险些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。
说东说西,话可真多。
谢昭宁喋喋不休,唠唠叨叨,扯了一路,谢蕴没理她了。
两人回到相府,天也亮了,折腾一夜,又夜又乏,谢蕴推着谢昭宁去沐浴。没成想,谢昭宁不动,直勾勾地看着她。
谢蕴极为不满,道:“你盯着我做甚?”
“你不洗吗?”谢昭宁上下打量她,极为认真地开口:“你不方便,我帮你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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