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:“什么时候知道的?我第二次受伤,进医院那天?”
她啊了声,正想问你怎么知道,听他揭开谜底,抚一抚她下唇:“怪不得那天对我那么好。”
“……”
路栀:“你能不能忘了……”
“这怎么能忘得掉?”他极其平静,“我的人生就是为那一刻而活的。”
“……”
她有些热,把裹起来的被子重新打开,然后说:“我以为我们第一次见面是珠宝宴,你以为是那场音乐会,原来都不是,我们第一次见,”她轻声说,“在好早好早之前。”
“也许更早,”他将枕头拉到她身下,笑了一下,几乎荒诞,“上辈子?”
路栀撇嘴:“你不是唯物主义无神论吗?”
“忽然决定信一下,”他觉得也不是坏事,“如果能让我遇到你的话。”
*
路栀这晚反复做了同一个梦。
像某种昭示,一个预言,从她的年幼梦到生命的最终——但每次都在梦中人开口说最后一句话时停止,她只能一遍又一遍循环,像在找一个最终的答案。
闹钟被她关掉,翻了个身,坐进一方宽大掌心里。
她软得像棉花糖,他指缝几乎满得要溢,好笑地捏了下:“起床了宝宝。”
她迷糊地嗯了声,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见,但半晌没动静,还是在睡。
为了督促自己早起,达成构想中母亲对自己期待的模样,他房间的窗帘并不遮光,由是也很难睡得安稳,此刻清晨的光从窗帘中穿过,照亮她薄薄的耳垂,泛着橘粉的绒光。
每次亲她都会颤,他总乐此不疲,只要从后头来的时候,都会一下接一下,亲到她抗议为止。
于是低眼复刻,碰到的第一下,她果然条件反射地抖动一下,他唇顺着下挪,从耳廓到耳垂,再到侧颈。
每一下她都像未被包裹的果冻,颤时带起轻微的瑟缩。
终于,路栀翻了个身,抗议地抵进他怀里,他伸手将人抱住,听她问:“……几点了?”
“十点半。”他说,“再不起赶不上吃午饭了,你姐姐不是还在家等你?”
她很显然没睡够,从喉咙里发出赖床的音调,他抬手揉一下她耳垂:“做的时候也能这么爱出声就好了。”
“……”
路栀说:“我做了个梦。”
他嗯了声:“你不是经常做梦?”
“我好像知道你爸妈要和你说的是什么了。”
……
气氛陷入微妙的沉静,他听到她说:“我想了好多天。”
“傅言商,”她刚醒,音调实在好听,温温柔柔地像在撒娇,“如果,我是说如果,如果我们有一个小孩,如果不小心出了些意外,如果必须只能留给ta一句话,如果是命题作文……”
“如果第一个字要是快,你会希望他快一点,还是希望,他快乐?”
……
他喉间一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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