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砰砰砰砰——
她掠步的极快,每踏一步,手中的鞭子亦是用力甩上了船身。
铁团砸在船身上,又飞快被鞭子带走,只留下五个空洞的爪印,水倒灌而入。
什么声音
她在做什么抓住她!
快放箭!快放箭!
箭矢如黑色急雨,从四面八方落下,那女子却如履平地,轻松躲过。行动间,衣袍随风落下,露出里头黑色的铠甲。而她落在风里,一脚踏上自己的船,站在船头,看着因灌水而逐渐倾斜的大船,唇边笑容讥诮。
本将军文盲,不识字,束手就擒四个字,不认识。她的目光落在气急败坏的玛喀脸上,话语是一如既往地嚣张,你识相点,跪下给我磕个头,或许本将军会饶你一命。
玛喀愣住了,半晌,怒道:你不是穆红锦
你这样的废物,怎么用得着劳烦王女殿下出手禾晏笑道:王女殿下好好地呆在王府中,你这样的,我一个就能打三。
玛喀拔出腰间长刀:我看你是在找死!
可他刚刚说完这句话,身下的船就往下一沉。方才禾晏手中的鞭子从大船下一一砸过,硬生生的砸出一排空洞。此刻河水往里灌去,船早已不稳。乌托兵们随着船东倒西歪。
大船在渐渐沉没。
快往旁边的船去!
一片混乱中,又有人道:不行,船都连在了一起,得把铁钩砍断才行!
为了走水路方便而将大船全部首尾串在一起,此刻却成了自己给自己挖的陷阱。一只大船倾倒着往下沉,连带着所有的船都被拉扯,进也进不得,退也退不得。
砍铁钩!快点!
铁钩又沉又牢实,并非一两下就能砍断的。乌托兵们掩护着玛喀先到了另一只大船上,剩下的人被被快要沉没的船带着,一边慌张的去砍铁钩。
哗啦一声,铁钩应声而断,砍断的铁钩落在水中,带着那一只四处都是漏洞的船慢慢沉了下去。一些没来得及逃走的乌托兵也跟着落水,并非人人都会泅水,一时间,水面上呼号声、叫喊声混作一团,十分混乱。
玛喀怒火冲天,抬头望向罪魁祸首,却见那女子已经趁着方才混乱的时候,摇着船逃远了一段距离。
给我追!玛喀大喊,抓住她,我要扒了她的皮!
被一个女子当着众人的面如此戏耍,简直是奇耻大辱,如何甘心!
禾晏摇着船行过水面,朝着躲在礁石后的木夷伸出手,一把将他拉了上来:快上来!
木夷翻身上船,也知晓此刻耽误不得,立刻开始划桨。只是瞥向禾晏的余光,亦是惊诧不已。
他知道禾晏力大无穷,但仅凭一己之力,砸翻了一只船,还并非小船,实在令人瞠目介绍。方才禾晏斜踏在大船船身上,一手鞭子甩的行云流水,那些乌托人还没反应过来,就已经着了她的道。木夷心中,佩服之余,又隐隐生出一股激动,只对着禾晏道:禾姑娘,咱们能不能都如你方才那般,将他们的船全部砸翻
不可能。禾晏回答的很快,现在如此危急,哪里有直接做铁虎爪
那你为什么……不多做一些呢话一出口,木夷也觉得自己说的有些过分。
禾晏没有生气,只耐着性子解释,多做些也没用,他们没有我这样大的力气,纵然有力气大的,也不一定能顺着他们的船砸的准确无误。
她的身手,是在过去长时间的战役中练出来的。兵器虽然重要,但更重要的是用兵器的人。
况且此种办法只可用一次,乌托人有了准备,只怕早已在船上备好弓箭手,还没等我们靠近,就要放箭了。方才那一鞭子,只是为了拖一点时间,时间拖得越久,我们的胜算就越大。
一直拖时间,风真的会来吗木夷看了看天,这样的晴空,却让人的心中布满阴霾,难以生出半丝信心。
师父说有风,就一定有风。禾晏目光坚定,若是没有风,就将自己变成那股东风,总之,别停下战斗就是了。她道:把船往埋伏的方向去。
……
另一头,追着乌托兵船而来的济阳城军,亦是看见了刚才那一幕。众人看的呆住,禾晏那一手鞭子砸船的功夫,让人想忘了也难。
禾姑娘……好厉害。有人喃喃道。
并非吹捧,可就算济阳城军中最厉害的那一位来,也做不到如此。力气和身手都是其次,而是在那么多乌托兵手下全身而退,对于每一刻时间的掌握,都要判断的十分精准。乌托人的箭矢如雨,那般密集,却没有半分动摇她的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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